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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法官”变绿爪牙,警惕赖清德加速 “释宪谋独”

郭茂辰 郭茂辰海峡传真 2024年10月26日 21:13

10月25日下午三时,台“宪法法庭”就立法机构改革法案 “释宪”案宣判,判决法案的重要条文部分多属“违宪”。自“宪法法庭”7月19日裁准“领导人政情报告即问即答”、“藐视立法机构罪”等6大项、13个条文暂停适用。“宪法法庭”8月6日进行言词辩论后,历经两个月等待,这场在野阵营与执政党的“宪法”之战,以蓝白惨败收场,此前经过多场表决大战,朝野上演多次肢体冲突才三读通过的立法机构改革法案退回原点,蓝白两方在新一届立法机构首个会期的重要合作成果付诸东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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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立法机构改革五法是指修正《立法机构职权行使法》、《刑法》、《立法机构组织法》、《立法委员行为法》、《立法委员互选院长副院长办法》等5法的部分内容。5月28日三读通过《立法机构职权行使法》;《刑法》增订“藐视立法机构罪”。包括五大方向:领导人政情报告常态化、订定藐视立法机构罚则、强化立法机构人事同意权、赋予立法机构调查权及听证权。

台立法机构改革法案表决曾在议场内历经多次肢体冲突。(台湾媒体)

在表决阶段,不只有是议场内的肢体冲突,议场外也有名为“青鸟行动”的所谓民间抗议活动力挺执政党。三读后,台行政部门提出七点覆议,6月21日,台立法机构以62比51票否决改革法案覆议案。民进党立法机构党团、行政部门、府方、监察部门又相继声请“释宪”。7月10日,“宪法法庭”火速开庭,19日,“宪法法庭”裁定6大项、13个条文暂停适用,直到昨天,“释宪”案结果出炉,这场延长赛才算落幕,以蓝白惨败收场。
对此结果,蓝委翁晓玲批评,这次“宪法”判决证明“大法官”都是“保皇派”,立法机构邀请赖清德例行报告、藐视立法机构罪都被宣告“违宪”,立法机构成立调查委员会也处处受限制,只剩官员不得反质询“合宪”,但也不得有处罚。翁晓玲表示,立法机构想强化监督权推出改革法案,遭“大法官”一笔抹煞,“宪法”判决认为立法机构不宜再有更坚强的监督力量。“虽然大法官判决如此,但她监督改革的决心不会改变,纵使被‘大法官'宣告‘违宪',她将修法继续强化监督力量。”这一席话,在坚持中也流露些许无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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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民进党玩弄“释宪”专横霸道,大搞绿色双标由来久矣,而“大法官”沦为绿侧翼也不是一天两天。
2017年,国亲及无党联盟38位“立委”,曾共同以前瞻基础建设特别条例与特别预算案有重大瑕疵的“违宪”疑义,联手向“司法院大法官会议”声请“释宪”,经七个月调查,“大法官”以声请人之一的高金素梅未参与表决,因此未达三分之一法定人数决议不予受理。
当时台“司法院大法官”网站讯息指出,依立法机构公报所载的会议纪录,声请人38人中的高金素梅并未参与二读程序的任一表决,其既未行使职权,即不得计入声请人人数。如此解释,形同欲加之罪。
高金素梅对媒体表示,她反对以特别预算方式编列前瞻计划预算,并认为此种方式编列预算有“违宪”之嫌,既然她已认为属于“违宪”编列预算,自然没有参与表决的道理。

2018年,“大法官会议”曾以高金素梅缺席未参与表决,以不足三分之一法定人数驳回国亲以及无党联盟的“释宪”申请。(台湾媒体)

而现任“司法院长”许宗力十几年前担任“大法官”时,针对释字603号曾提出协同意见:“本院‘大法官’历来审查‘立委释宪’声请之适法性,率都只计算连署人数是否超过‘立委’总额之三分之一,至于参与连署者于制定系争法律时究系投赞成票或反对票,并不过问。”这种今日否定昨日的做法,很难说没有政治因素介入。
而2004年,台立法机构处理“三一九枪击事件真相调查特别委员会条例”(真调会条例,下同)修正草案,在泛绿退席抗议下,表决通过国亲版修正案。真调会十七名委员依政党比例推荐,但改为经立法机构决议后,由立法机构负责人聘任。修正条文也赋予真调会机关地位,得依法令规定,施以处分。
如果比照之后否定“前瞻释宪”的标准,“大法官会议”当时也不应该接受缺席表决的民进党的“释宪”申请,但“大法官会议”不但接受,还做出了释字第633号决议,认为真调会条例部分“违宪”,绿色双标莫此为甚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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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次立法机构改革法案以在野党惨败收场,就近说是1月13日蓝白败选的延续,再往深了说,“大法官”遵旨办事,这也是民进党长期执政,岛内社会全面绿化的结果,这场“释宪”大战的结局,并不出乎外界预料。也让几个月前当国民党成为立法机构最大党时,一些观察、评论者的说法不攻自破。
2024年2月1日,位列国民党不分区“立委”第一名的韩国瑜以54票击败上届立法机构负责人游锡堃,成为“立院”龙头。当时某地方卫视评论员分析,这是国民党扳回一局,自此立法机构不在成为民进党执政当局的橡皮图章。这位评论员预测,赖清德不仅没有获得岛内主流民意的支持,也将面临立法机构强力监督,是最弱势的领导人。
然而,韩当选与立法机构能否对执政党监督制衡,根本是两码事。立法机构负责人除了在朝野协商,对外交流等可扮演重要角色,并没有被赋予其他权力。而检视台当局领导人的权力来源,过去在蔡英文时代全面执政,是因为控制行政权,领导人直接任免阁揆以及控制立法机构席次多数。

韩当选立法机构负责人,与国民党能否在立法机构对执政党构成监督是两回事,但有些评论者却混为一谈。(台湾媒体)

虽然赖清德上台后,民进党不在成为最大党,但多一票的国民党也只是脆弱多数。考虑到岛内行政权与立法权之间的长期失衡,这种在立法机构的席次变化,对独大的行政权也难以构成制衡。那位地方卫视评论员因为韩当选立法机构负责人,就预测赖清德变弱势的说法,是明显偏离岛内实际情况的,这次“宪法”大战的结果也证明了这一点。
观察赖清德上任半年来的表现,他没有因为立法机构席次少数而呈现弱势,对外谋“独”挑衅,对内斗争在野两党,种种倒行逆施比蔡时代更趋强势,反观国民党,面对民进党攻城略地、乘胜追击,大罢免山雨欲来,对手都逼到家门口,党主席朱立伦近日却表示,希望家和万事兴,希望岛内政局稳定,对于传出国民党拟推动罢免绿委名单反制,还要极力辟谣,弱势表现让人不敢恭维。
假使政治敏感度原本并不高的立法机构改革法案的修法,面对民进党祭出“抗中牌”,国民党都表现得缩手缩脚,基于安全避险原则,未来其他可能引爆冲突的法案恐怕更不敢再提。与此同时,尝到“释宪”甜头的赖清德, 以其刚愎自用的性格,分裂的脚步不会停歇,未来他是否会加快走上“释宪台毒”的“法理台毒”之路,同样值得警惕。这场“释宪”案对今后两岸关系发展的后续影响,不可轻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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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改于2024年10月26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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